口服避孕药(thePill,COCP)自诞生以来就广泛受到全世界女性的欢迎。它正好遇上了欧美火热的七十年代,民权运动和女权运动的年代。和其他避孕措施不同,避孕药的吃还是不吃,是女性自己说了算的。每天早上的粉红色避孕药,名正言顺地承担了稳定安全性生活的保障。1999年,经济学家将避孕药评为20世纪最伟大的科学进步,认为对人类的贡献超过了相对论和核反应堆。人们用“药片”(thePill)这个词直接指短效避孕药。
但在今天的中国,仍然只有2%的中国育龄女性使用避孕药,与之形成对比的是高达6%的人工流产率(20~29岁),以及被滥用的紧急避孕药。
在中国应用最广的节育措施不是避孕药,是宫内节育器与避孕套。节育手段进入中国的公共话题始于1980年代计划生育。计划生育的第一避孕手段不是避孕药,也不是避孕套,而是宫内节育器,也就是常说的子宫环。其实不是环,而是y型的器具,通过铜离子刺激子宫内膜,受精卵不能着床。
推广子宫环的理由很简单:避孕药发下去可能不吃,避孕套发下去可能不用,或者不会用,但是子宫环可以一劳永逸的解决问题,非通过手术不能取出。虽然可能有不良反应,全球仍然有1.6亿女性使用这种避孕措施,其中2/3是在中国。
年轻人更倾向于使用避孕套。但这种手段也其实并不“安全”:避孕药的失败率是第一年2%~8%,避孕套却高达14%。
一个观点是,对避孕药的斥责表现出东方国家对药物的反感,尤其是长期服用的药物。接受采访时,拜耳-先灵药业有限公司女性健康产品集团中国市场负责人费嘉曾说:在中国,药三分毒的观念影响非常广泛,很多女性认为避孕药是毒,尽量不吃,至少停药一年后怀孕这表明中国女性在这方面收到了很多错误的信息。
这种反感并没有给女性带来真正的保护。相反,真正危害健康的事后补救措施,包括人工流产和紧急避孕药在内仍在中国被滥用。在中国,很多人认为避孕药是紧急避孕药。因为在中国的认知度比短避孕药大。据2004年上海某厂家统计,紧急避孕药销售竟占所有避孕药的2/3。即使是销售者也出乎意料。许多人习惯使用它作为补救措施。事实上,紧急避孕药的发明不是主流药物,而是在没有其他想象的时候使用。
紧急避孕药(ECPs),即事后避孕药,效率仅为85%,主张性交后72小时内服用有效,但使用越晚效果越差,长期服用对健康有害。紧急避孕药这个名字包括左炔诺孕酮(贾斯汀)和米非司酮等引产的化学物质。
早在1985年,中国就成为全球首个批准米非司酮药品的国家。其发明人、法国罗素优克福(Roussel-Uclaf)公司拒绝向中国自己的米非司酮。这是处方药,自己使用可能会发生事故。相比之下,左炔诺孕酮的副作用稍小,有闭经、卵巢早衰的危险。
紧急避孕药在欧美普及时并不顺利。米非司酮被认为是堕胎手段,最近10年在欧洲国家陆续得到认可,但是严格控制销售和广告的方法,在爱尔兰被禁止,在美国也只限于有特别执照的开云电子平台。
尽管有专家呼吁控制紧急避孕药滥用,但广告上的三分钟,轻松解决意外怀孕的烦恼。还深入人心。据数据,每年情人节后,紧急避孕药的销量都比平时增加50%。
比起需要预先定期服用的短效避孕药,中国女性更倾向于事后补救的紧急避孕药,和欧美的选择恰好相反。这似乎不是哪一种保护更安全的问题,因为答案是现成的。有观点认为,短效避孕药需要定期服用,它代表了稳定的、可计划的性生活方式;而事后补救的紧急避孕药则代表了充满意外、不可预知的性生活方式。在其背后,是两种不同的生存状态。
为什么很多女性开始逐渐“抗拒”服用避孕药?原因很现实
避孕药的类型有很多,但大部分都是由雌激素和孕激素搭配而成,从干预受孕过程的不同阶段而达到避孕目的。
而不论是哪种,都会对女性身体产生不可逆的副作用,且根据不同体质所产生的明显程度也会有所不同。
最常见的包括:头晕、恶心、呕吐、经期紊乱、身体水肿、发胖,严重时甚至会导致子宫出血、不孕等。